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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绮凌嗣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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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90 给我亲一下
    浓浓轻飘飘的睨了他一眼,看白痴样,静静反问,“当然是自住啊,难道我还投资?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“世界容不下你,还要躲到岛上去?”男人的目光却径自深邃。
    浓浓顿了一下,感觉他吊儿郎当的外表下,话锋却很犀利,直挑要害问。
    她又呆呆的垂下眼,这样子有点乖,又有点像是本能的惧怕什么,此时眼底满是厌世的情绪,买岛,是她从来不与人说的秘密,不知为何,也许是月梢静谧,也许是身旁的这个男人亦敌亦友,反而不令人设防,她开口的语气显得很轻松,“对,世界容不下我,我打听过,那座岛无路可去,买下它,我就可以永远躲在岛上,无灾无难,成天打游戏。再也没有人可以伤害我,勒令我,恶待我。”
    最后一句话,她只是模糊呢喃。
    霍聿却逐字听清楚。
    看着她小小柔弱的脸,不知她话真话假,但男人的心,蓦地动了一下。
    霍聿的眸逐渐变得幽深,凉意倾覆,听起来,这次任务她像是有什么隐情,她和贺立堂究竟是什么父女关系?感觉有点复杂,不然何来‘恶待’?不知隐藏着什么内情。
    他深深的审视起她,眼底露出几分高深莫测,令人无法看清楚他在想什么,但他最终却说,“钱,我可以给你。但厉承衍,真的别嫁,在你眼里,婚姻只是儿戏?”
    浓浓摇了摇小脑袋,“也没那么没用,它可以换钱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……”钱钱钱,就特么知道钱。男欢女爱,也拿来换钱。掉钱眼里了?
    白纸糊的小呆鹅吧??
    霍聿有了一层‘恨铁不成钢’和‘这闺女还得从头调教’的难看神色,薄唇冷斥,“你以为嫁给了厉承衍就能轻松拿到钱?总统府的钱好拿?还是你认为厉承衍,真的是你所看到的厉承衍?”
    后半句话,成功引起了浓浓的一丝注意。
    她扭头,月色漆漆下看男人邪佞冷漠的侧脸,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    霍聿扭头,颇为不耐烦的点燃了一根烟,眼底一片似笑非笑的冷意,漆黑如海质问她,“你了解过厉承衍吗?那你知不知道,他是二婚了?”
    浓浓一愣,空气有点窒静。
    这个信息量有点大。
    她抬眸,目光安静,“你的意思是?”
    霍聿蓦然站起身,身量太过高大,黑影完全的笼罩着她,他极冷声说,“他结过婚的。”
    浓浓有些震惊。
    这事儿再没第三个人知道。就连霍聿这个唯一知情者,也是偶然得知,具体不清楚,但搞得那么隐晦,想必很复杂,总统府上下讳莫如深,这段婚姻,必然也很不简单,至今,还没摆脱干净,厉承衍嘴里只是绝口不认罢了,谁知道他心底在想什么。
    这个男人……
    霍聿从鼻子里轻哼一声,皱眉想起马场上厉承衍对他的暗示警告,当时他答应不会多管闲事,但此刻他显然毁约了,说出了厉承衍不为人知的一个大秘密,并且还要警告这小东西。
    男人吐出一缕烟雾,冷笑,“你看到厉承衍俊雅斯文,绅士有礼,温暖的像个中央空调,你觉得他真的就是这样?无知,被男人玩的团团转,老子告诉你,男人的真面目,就是海底的针,你看不到的,知道了就离他远点!”
    他话不说满,也并不是给厉承衍上眼药,但点到为止,不信这小东西不受戒,远离了厉承衍。
    他干脆借此达到自己的目的。
    浓浓安静了半分钟。
    像是在消化他这两句话的里的意思。
    霍聿冷着脸,等她的回答。
    浓浓想了想,半皱着细眉抬头,宁静地道,“虽然二婚是差了点……”
    霍聿一听这个虽然,烟头就一拧:“……”
    果然,这小歹货也就惊讶了一瞬,转而稀松平常,冷冷漠漠的说,“但任务对象的条件,性格,都与我无关,我只要完成我该做的事,拿到钱是关键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男人按着后脑门,差点气卒。
    这他妈是对牛弹琴了半天吗??张口闭口还是钱,你他妈是吃钱的?
    霍聿恨不得拿钱贴住她那张小嘴!
    浓浓见他很不高兴,垂了垂眸,联想到他这一晚上的‘帮助’‘也还算友善’‘这些话也是好心’,她也就开导他,“我知道你是义愤填膺,但也不必为我可惜,对我来说嫁给谁都一样,一阶段的任务罢了,硬要付出点什么的话,不也就躺下的两分钟?反正你们男人,大概,应该,都是,两分钟差不离吧?”
    “……”?
    “…………”
    男人按住青筋狂跳的太阳穴。
    神你妈义愤填膺?他义愤填膺个几把??
    等等……
    她后面那句神来之笔说了什么?
    男人都是两分钟差不离?这大概是个小宝藏。还什么都不懂,关键特天真,自信满满地分析出个‘男人都是两分钟’。
    行吧。厉承衍两分钟。在她眼里,也是两分钟!!
    他又快乐了。
    这一快乐,男人嘴角叼着的烟都静了,也不抽,转头,忽然身高腿长,单手插袋地凝视她,静静深邃地笑出了声音。
    开始是勾唇邪笑,接着薄唇张扬,笑得邪气四漫。
    他还走过来,长腿的西裤蹦直,蹲下来,抬手就胡乱虎摸浓浓柔软的脑袋,深邃眼底幽暗滚滚,忍不住又低头深深看她,魅惑地笑,舔唇哄着她,“真是个嘴棒的小玩意,你再说一遍,厉承衍他几分钟?”
    “……”浓浓。
    这人是发疯了吗?怎么以别人的短处为乐,再说了。好像你不是两分钟一样?
    浓浓有些鄙视地看了他一眼,有些怕的后退了一点,皱着宁静细眉,“难道不是两分钟吗?”
    “对,他就是两分钟。两分钟都不到,金玉其外败絮其中,懂吗,这种男人不能要!”男人双手捧着她小小的脸蛋,头于头相抵,挺直的鼻梁压着她粉翘的鼻尖,呼吸渐渐相融,他笑得乐不可支,深邃无底的眼睛里闪烁出真正在动的波纹。
    一时浓浓无声,静谧了下来。
    望着他,原来风流的五官绝伦的这样一张脸廓,笑起来,竟然是这样啊。
    有点儿,风华霁月都不能比拟的意思,他笑得那样恣意,爽朗,邪性,眼神里深邃却很纯粹。
    笑点这么低吗,忒幼稚,她说错什么了吗?
    据她猜测,就是这样的,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,她就见过霍聿这头种猪……两分钟,霍聿是她目前为止认为体能最厉害的男人了,他都是两分钟,可想而知其他凡夫俗子如厉承衍之类,不足为惧,说不定还真的不到两分钟呢。
    浓浓低垂睫羽,被他的呼吸缠绕得,缕缕温热,男人气息仿佛带着酒精,闻多了,除了蛊惑,还能迷醉。
    她有些被他笑得不好意思了,粉嫩的唇瓣也跟着他,一点一点的牵了起来,她又憋住,呆呆地戳了他硬硬胸膛一下,小声冷,“你笑够了没有?笑话别人是不礼貌的。”
    霍聿眼尾浓浓上挑,盯着她小小撅了一下嘴,真他妈可爱得他心痒了。
    心魔作祟,眼底情·欲跳动,又变成可不自抑的火光,点燃了流墨一般的深潭,他捧着她的幼白粉腮,盯着她雾腾腾的软眸,突然的忍不下去了,突然就抱着她往下压,颀长身量覆盖上去,喉结深邃喘息都是暗哑得不像话的低语,“浓浓,给我亲亲……嗯?快,让老子尝一下,就一下……”
    他眼底太过灼热,像是压抑着巨大的可怕的东西,还有些泛红。
    浓浓瞪大眼睛,到嘴边的那句郑重其事的‘你不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你还好意思笑话别人’被送进了他的嘴里。
    “唔……”漆黑的夜,索吻突如其来,她伸手试图抵抗——<99.。.99.